气气请他坐,并无攀附谄媚之色。
大海不坐,也不要茶,说完话就走。
他口齿伶俐,很快就讲清了来龙去脉。
原来莫家的人动手很有分寸,二十杖下去,也只是叫程廷皮开肉绽,并未伤筋动骨,单是血肉模糊,看着骇人。
而程知府听了莫府下人带的话,气的发晕,想要再揍一次,偏偏程廷这个时候睁了眼睛。
他气若游丝的对他爹道:“爹,莫家有个斋仆,叫邬瑾,我连累他了,你快去救人。”
程知府叹了口气,歇了打儿子的心,马不停蹄去了莫府,得知邬瑾无事,才回转,又让程夫人捡几样礼送来。
大海拱手:“邬少爷,都是寻常东西,您别嫌弃,千万收下。”
邬瑾也拱手谢过,送他出街口,回来时,就见邬意正在搬东西,邬母脸色很不好。
“阿娘……”
邬母走到邬瑾身边,仔细打量他脸色,见他面色青白,眼里有血丝,灰色头巾脏了一块黄绿颜色,像是哪里蹭了苔藓。
再一捏邬瑾的手,也冰的似铁。
她哽咽一声:“老大,那衣裳到底是怎么坏的?”
邬瑾就摆手:“真是刮坏的。”
邬母抹泪:“那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