梨煮糖水,而是莫府的习以为常。
程廷托腮:“三月初,惠然姐姐在花园里摆曲水流觞宴,大姐也带我去了,有三回,惠然姐姐放的酒杯都停在我跟前,你说是不是惠然姐姐心里有我?”
莫聆风一本正经回答:“你脑子坏掉了。”
“我是说真的,”程廷正着脸色,“惠然姐姐还对我笑,笑了五六次!”
莫聆风言简意赅:“她见了你的狗也笑。”
许惠然今年满十六,生的容秀美丽,柔婉可人,见人先笑,言谈更是温柔可亲。
程廷特别喜欢这位大姐姐,许惠然哪怕只是拈花一笑,他都认为许惠然笑的格外动人——和莫聆风的野腔野调全然不同。
不管莫聆风泼了他满头冷水,他依旧是做梦:“明天我让娘去她家提亲,等我订下亲事,我请你去裕花街的彩棚看麻龙。”
莫聆风立刻道:“今晚就请,邬瑾,你也去。”
邬瑾还未点头,程廷立刻反对:“不带他,在州学时,有一次去雄石峡踏青,他挑两箩筐饼沿途去卖,回来以后先生让我写日录,我只记得油饼六文,糖饼七文。”
说罢,他恶狠狠瞪一眼邬瑾:“臭卖饼的,害我挨一顿臭骂!”
一提起此事,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