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莫聆风伸出来一只细小的手,顺着这只手,邬瑾看到了此时的莫聆风。
她彻底变了样,面孔浮肿,全是密密麻麻的疹子,疹子一路往下,本该同样密布,却没能发出来,只有稀疏的几点。
她呼吸灼热,鼻翼不住翕动,胸脯急促起伏,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昏迷一般的沉睡着。
赵世恒眉头拧的死紧,手攥成拳,垂在两侧,几次张口欲言,都止住了。
直到李一贴松开手,他才压低声音问:“如何?”
李一贴站起来,同样显得焦躁:“是逆症,正虚邪胜,贪凉坏事。”
偏偏是这个时候,莫聆风吃多了冰乳酪。
如今她高热反复,麻疹透发不畅,疹出即没,正是最为棘手的逆症。
是凶上加凶,险上添险。
“我添两味药,今晚疹子必须发透。”李一贴匆匆往外走。
赵世恒用力看了邬瑾一眼,也随着李一贴离去。
屋中只剩下了邬瑾和莫聆风。
直到此时,赵世恒才给了他时间,让他坐下,慢慢思索。
然而已经没什么好思索的了。
邬瑾站了片刻,又坐在绣墩上,门窗紧闭,外间声音本就轻而细,落在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