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找到丝毫松动,臊眉耷眼的抱怨几句——蒙学里的孩子只认课业,课业不好,总是不讨喜。
嘟囔几句,他忽然记起来一件大事:“哥,刚才外面都在说佳县塌了一方土崖,把一队行商埋了,听说挖人的时候,有人挖出来了玉佩,送到当铺里,发了一注大财!还有人挖出来一只鞋。”
他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圆:“鞋上都镶翠玉!哥,你说他们是不是比刘博文家还有钱?”
“哥,我要是也在那里挖就好了,”
邬瑾手中的书彻底放了下去,脑子里划过那张白净富态的陌生面孔。
掩埋在佳县的陌生行商队伍,会不会是他们?
这场较量,似乎是莫千澜略胜一筹,而万世江山,又添一抹鲜血,多几具尸体。
他以为莫家与天子的争斗还将继续下去,哪知此事一过,双方便就此沉寂,除了奏书来来往往,整整两年,都无其他动静。
元章二十二年五月初,骄阳似火,莫府九思轩内却依旧凉爽,古树遮天蔽日,叫这斋学永不见天日。
斋学里又添了射箭等课,在火伞高张的这一日,殷北笑容可掬的充当了教课的先生,看着学生在花园湖边拉开弓箭。
邬瑾在莫府吃了两年饱饭,在十六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