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铺开,由地而起,莫千澜离的近了,立刻打了个寒颤。
埙声“呜呜突突”,很是刺耳,他听在耳中,却如仙乐,又悄悄命人去取一碗冰乳酪来,送到案上。
碧碗盛着冰乳酪,从冰鉴中一出来,碗周就聚起密密麻麻的水珠,渐渐连成线,垂落在桌上。
莫聆风见了冰乳酪,才搁下埙,伸手捏起勺子,舀了一勺在口中。
乳酪甘酸,樱桃鲜甜,入口冰凉,她终于露出笑脸,又成了个眉飞色舞的孩子,漆黑的眼珠子流光溢彩:“哥哥,好吃。”
莫千澜一边笑,一边冷的起了满身鸡皮疙瘩。
赵世恒在一旁看着,毫不同情,他看莫千澜是自作自受——爱妹妹爱的过了份,因噎废食。
莫聆风吃了一碗冰乳酪,自己就很克制的不吃了,也不再提出去跑马的事,端起茶水簌了口,她拿着埙,一路吹回了长岁居。
翌日,莫千澜还是起了个大早,穿戴整齐,又命殷北和赵世恒跟随,准备带莫聆风去骑马。
哪知他等来等去,不见莫聆风,只等来奶嬷嬷传来的噩耗——莫聆风跑了,还留下一副张牙舞爪的大字:“我去城外跑马,殷南跟着我,哥哥胆小鬼。”
莫千澜惊得险些当场发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