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经心地翻看《说卦传》。
邬瑾快步上前行礼:“学生见过莫节度使,见过赵先生。”
莫千澜将手一挥,示意他滚去一边,邬瑾立刻叉手敛衽,恭恭敬敬退至赵世恒身边。
莫千澜独自一人坐在府中,越想越气,气的半死,气的发疯,干脆在花园里等着莫聆风这股野风刮回来。
野风是刮回来了,结果还卷来了一个邬瑾。
这让他在火冒三丈之余,还“汩汩”的往外冒酸气,在秋千上坐稳了,他沉着脸问莫聆风:“去哪里了?”
莫聆风理直气壮回答:“我去马场了。”
她中气十足,毫不心虚,跑到莫千澜身前,想要和他一起坐秋千。
“站着,”莫千澜猛然喝了她一嗓子,“你还有理了,都是我太惯着你了!外面多危险你知道不知道!”
他这一呵斥,当真是晴天霹雳,不仅莫聆风瞪大了眼睛,就连赵世都也惊了。
邬瑾站在一旁,也觉得乌云盖顶——有一回,他去寻赵世恒还书,听到赵世恒问莫千澜种什么树,莫千澜说种樱桃树,还调侃了一句祖宗爱吃。
莫千澜的祖宗就是莫聆风,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弹过她,这样的重话,就更别提了。
赵世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