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端午那日,莫千澜便要往宽州一些官员府上送去葵榴画扇,以示心意。
画扇上的蜀葵与榴花已经画好,只需再写一两句应景的赠诗,晾干墨迹,送去装裱入匣便可。
连莫千澜的私印都不用。
收到画扇的人都知道这字不是莫千澜所书,然而并不在乎,字是谁写的并不要紧,要紧的是字里行间,莫家传递出的消息。
莫节度使这个虚衔,指使不动谁,却有消息,他手里漏出去一点消息,其他人装聋作哑的隐瞒一点消息,是宽州城约定成俗的秘密。
邬瑾上前看那折扇扇面,葵榴斗艳,色彩绚丽,甚是精妙,便凝神静气,研墨提笔。
赵世恒待他研好墨,在一旁道:“似火榴山崩青云。”
邬瑾笔走龙蛇,正待赵世恒下一句,却听赵世恒道:“赠运生兄。”
他笔下稍顿,又按赵世恒所说写了下去。
将扇面写尽,陪赵世恒吃过晚饭,邬瑾告辞出了莫府,一路往自家的饼铺赶。
铺子开在十石街,五更天就开门,卖到入夜才关门,又常有人来订饼,生意倒是比挑出去卖要好。
原本还卖些蜜饯枣子,哪知邬意吃的比卖的还多,足足亏了一贯钱,打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