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一招手,示意他到自己身边来。
这是从未有过的事。
邬瑾一愣,疑心自己是喝多了酒,揉了揉眼睛,才知莫千澜确实是在招手让自己上前。
众人纷纷侧目,目光拈酸、嫉妒、好奇、羡慕不一而足,不敢望向莫千澜,便悉数射向邬瑾——满宽州皆知,邬解元不仅是贫家子,还是莫府学斋斋仆。
邬瑾趋步上前,拱手行礼。
莫千澜站起身来,自然而然的将手搭在邬瑾肩膀上:“扶我去趟官房。”
他似是对邬瑾亲厚,又似是将他当做莫府奴仆,满园的下仆不用,非要让邬瑾扶着他去官房。
而邬瑾不理会他人目光,脸上也无难色,伸手搀扶住莫千澜,二人还未迈动脚步,就见张供奉也站了起来,笑道:“解元年轻,毛手毛脚,还是我一道去。”
话音落地,莫千澜、程泰山神情一滞,转眼之间又换了笑意,程泰山有意阻止:“张供奉,哪用得着......”
张供奉径直走到莫千澜身边,搀扶住他另一条手臂:“能伺候节度使,也是我的福分呢。”
邬瑾立刻明白过来——莫千澜有话要和他说。
然而张供奉像是一张黏而细密的蛛网,将莫千澜裹在了其中,纵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