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——只需一眼就能察觉出来的贵重,满脸红疹也掩盖不住,持之为质,又是一注巨财。
他抬腿踢向奶嬷嬷,毫不费力就将不自量力的老太婆扫落在地,扬手就像莫聆风抓去。
就在他即将得手之际,邬瑾扑了上来,伸手薅住黑衣人发髻,用尽全力将其掼在墙上,黑衣人受了这倾力一击,脑袋险些让邬瑾拍碎,当即惨叫一声,抬手想要反击,然而邬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再次提着他的脑袋磕在了裸露的窗棱上。
窗棱上支着许多破碎木片,黑衣人又是一声惨叫。
第三声惨叫哽在喉咙里,没能叫出来,因为邬瑾力大无穷,猛地又是一磕。
黑衣贼子软了下去,一动不动俯趴在了地上,一滩血从额头上淌了出来。
邬瑾拽起奶嬷嬷,扭头看向莫聆风:“聆风。”
他的嗓子彻底嘶哑了。
带着奶嬷嬷走到莫聆风身边,他扭头看了一眼窗外。
窗外血、肉撕裂飞舞,白骨裸露,人的五脏六腑理直气壮地摊开、现世、晒在火光之下。
火把也被扫落在地,油膏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,燃起冷蓝色的火焰。
真是一派奇异景象——他们这光明正大的人藏匿在暗处,那为非作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