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是程三少爷,他上次来看你,提一个大猪脚,说是以形补形。”
“莫姑娘送的。”
“莫姑娘?她回来了?”邬母连忙双手合十,“菩萨保佑,莫姑娘平安无事,她是不是还要去京都?”
“不知道,不过节度使应该舍不得让她去了。”
邬母放下手继续展平床上褥子:“你怎么知道是莫姑娘送的?我看她也没留什么帖子。”
“这花盆斋学里也放了一个。”
邬母忙的没空多问,转身去厨房里点火烧热水,又忙忙的煮鸡蛋熬粥,灶上有昨天特意留出来的糖饼,她给邬瑾热了一个,放在一起,就算的上是丰盛了。
忙完早饭,她去叫醒邬意,邬父也起来了,正在两手撑地的行走。
“莫姑娘回来了。”邬母压低声音,“送了一盆花来,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不过我看老大心情好多了。”
“嗯,那就好。”
邬父和大部分的老父亲一样沉默寡言,将父爱表达的十分隐晦,然而两只手忽然变得有劲起来。
邬母提出马桶去倒,脚步也轻快了些。
他们也觉得没有去京都考试很可惜,可是心里终究存着个“下一回”,这可惜也很有限。
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