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是“忧心如焚”,直到十月初十,全是满纸忧心,一刻不曾安宁。
之后便是他的种种猜疑。
他把这些日录一把攥住,出屋子进厨房。
若是让有心之人看到他的日录,便会生出无数风波,他既然决定了沉默,那么这些东西也要消失。
一进厨房,他就见邬意搭着凳子,揣着一把长勺,在偷吃冰糖核桃,见到邬瑾后吓的一个哆嗦,险些从凳子上掉下来。
他胆战心惊的放好瓷缸,从凳子上下来:“哥,我、我有点饿……晚饭的时候没吃饱!”
邬瑾扫了他一眼:“去漱口,不要多吃,牙若是坏了没办法治。”
邬意连忙点头,揭开灶上锅盖,舀出一碗水来漱口洗手,又把勺子洗干净。
出去倒掉脏水,放好盆,他把脑袋从门口钻进来,正想问邬瑾怎么不睡,就见邬瑾把那一沓日录丢进了火里。
邬意吓了一跳,猛地往后一缩脑袋,耳朵登时刮在门框上,疼的他“哎哟”一声。
他下意识去捂嘴,再往里一看,就见邬瑾在用吹火筒把火拨开。
“不好,”他连连后退,直奔主屋,把两个眼睛瞪的滚圆,对邬父邬母,“哥、哥他疯了!”
邬母扬手就给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