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廷自行落座,伸手拿橘子,两眼冒光:“邬瑾厉害!那拳头,一只手就能干翻王景蛤!我对他真是另眼相看!”
程泰山攥紧了拳头,犹豫着没有打:“除此之外呢?”
程廷一口三瓣橘子:“我想知道王景蛤到底说了什么。”
程泰山起身抬手,刚要赏程廷一个暴栗,就见程夫人风风火火前来,连忙坐了回去,将拳头伸展开,长叹一声:“你学学邬瑾。”
“知道,爹,”程廷持续地吃,“以后王景蛤再叽歪,我也赏他一拳。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,”程泰山认真了神色,“邬瑾有乾天之势,自强不息,对着权贵,毫无攀附之意,又有坤地之德,宽厚和顺,你姑父帮着他,他也没有因此对景华不依不饶,必成大器。”
程廷认认真真听了:“爹放心,我会好好巴结他的。”
程泰山再也遏制不住怒火,翘腿脱鞋,朝程廷打去,程夫人站在门外,本是见他们父慈子孝,心中甚慰,忽然见程泰山发火,立刻张开双翅上前护小鸡:“程!泰!山!”
程泰山暗道不妙,鞋子也不捡了,夺门而出,一路往前逃窜,直进前衙二堂,在二堂里更衣穿鞋,又让人煮一碗羊汤面来。
他一屁股坐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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