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月十二,邬家饼铺歇了一日,举家搬至了白家桥。
过了两天,这个比较好的家清理的干净整洁,邬母白天忙铺子,晚上忙家里,忙的容光焕发,精神奕奕,手里长了块抹布,走到哪里擦到哪里,连装水的黄沙缸都险些让她擦出釉色。
又过一日,晌午刚过,这扇比较好的门推开,一个比较胖的脑袋插了进来,同时嘴里嘀咕:“没人?没人怎么不锁门?”
他干脆推开门进来,身后跟着个比较瘦的小厮,扛着硕大无朋一条羊腿,两人和羊腿一起进了院子。
程廷示意胖大海把羊腿扛到厨房去,左顾右盼:“这地方不错,一点也不臭。”
然后他一伸手,把莫聆风拽了进来。
莫聆风进来了,两手空空,东张西望,殷南环视一圈,不见异样,坐屋顶上吹冷风去了。
院子里的雪铲的干干净净,露出夯实的黄土地,黄土地上叉着两个撑杆,撑杆上横一根竹竿,竹竿穿过一件襕衫的两袖,就这么平平展展的把襕衫晾在风里。
莫聆风认得这件衣裳是邬瑾去程家赴宴时穿的,打架弄脏了,又连着几天雪,这两天才浆洗出来。
“咕咕”的声音从东南角传来,是厨房灶上熬着什么东西,香气扑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