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文和他哥哥,来找哥!”
邬母连忙从厨房里出来,见来的人虎头虎脑,满脸憨笑,大包小裹地提着,见了她就“伯母”叫个不停,慌忙擦干净手,推辞礼物。
刘博玉却不许她推辞,直接放到了地上,非常和气的往东厢房去。
邬瑾听到弟弟的大喊大叫,已经打开了房门,屋内一盏油灯照着他,影子影从他脚下折过门槛,一直伸到屋外。
刘博文满含歉意:“邬解元,这么晚还来打搅,真是过意不去,我能进去坐坐吗?”
“叫我邬瑾就好,这边坐,”邬瑾出来,开了隔间的门,“请。”
隔间里不曾点灯,也不曾放炭盆,好似一个黑洞洞的冰窖,一口就将刘博玉吞了进去。
刘博文像是他的一条小尾巴,也跟着迈了进去,邬瑾看向不知所措的邬意:“去冲茶来。”
邬意连忙点头,转身跑去厨房,邬瑾回到自己屋子里,举了油灯,转至隔间。
昏黄的光自他手上发出,步步驱散屋中黑暗,把他要走的那条路照的十分明亮。
油灯放在方桌上,三人围着桌子坐定,从桌子到板凳全都冷而硬,使他们不能懒散,不能悠闲自在。
这时候,邬意端着盘子进来,上面放着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