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怎么办?”
他又无声自答:“不知道。”
“老二,”邬瑾皱眉唤他,他毫无反应,只像截木头似的站着,“老二!”
邬瑾加重了声音,他这才听到,身体开始不住颤抖,牙齿“咯咯”作响,不知是冷还是怕。
片刻后,他用哭泣的颤音开口:“哥。”
邬瑾看他魂不守舍,伸手去牵他,就发现他手心冰冷黏腻,是出了大汗之后的模样,就把他一路牵到正房去:“阿娘。”
邬母还在给小轮车缝个软垫,屋中炭火“噼啪”作响,并未听见邬意先前的叫喊声,此时见邬意面色惨白,就“呀”了一声,丢开针线走上前去。
她用巴掌摩挲他满是冷汗的脑袋,又见他瑟瑟发抖,发寒似的打着哆嗦,急道:“这是怎么了?伤风了?”
邬意说不出话来,直着眼睛往床上走,一屁股坐在床上,他脱掉鞋,抬起双腿蜷缩进床里,也不知道要盖被,只是紧闭着眼睛,心想:“怎么办?”
邬母吓了一跳,追了上去,摸他的额头,又摸他的后背,只摸着满手冰凉,连忙叫邬父来给他暖暖:“怕是着凉,你搂着他睡一觉,我去熬姜汤。”
说罢,她又气又心疼的骂:“下着大雪,堆什么雪狮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