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嘴。
就在这时,程大哥已经靠近了马车后方,对邬瑾大吐苦水:“他以为自己有几分本事,还要和人家一起去军营,也不看看自己那一身肉,马步都没扎过一个,能扬的起刀?”
“莫姑娘……什么时候走的?”
“二十八接的敕诏,让她即刻动身,二十九就启程去了堡寨,连年都没过,我看陛……那位,心眼不太宽,连年都不叫人过。”
“可是有了实职,所以等待不得?”
“哪有什么实职,只有个虚衔,叫归德中侯,知道敕诏的人都说姑父是得了失心疯,以为舍去家业,就能插手堡寨,让莫家重振旗鼓,结果陛下一个封衔,就耻笑了他。”
“归德……我记得是三品将军衔,中侯是正七品?”
一个正七品的虚衔,偏偏用了三品将军的衔,还是“归德”,不得不叫人多想。
“可不是,真不知道姑父在想什么,老三藏哪儿去了,连累我也玩不成,看我怎么收拾他!”
最后这几句话,程廷听的真真切切,甚至能听出自家大哥此时必定是咬牙切齿,摩拳擦掌。
程廷惊出了满身汗,有危在旦夕之感。
“老三!你出来吧,哥回去也给你求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