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是否会有异动,甚至京都之中可能已经有密使走过了一遭。
而他王知州,不知不觉,就成了莫千澜的帮凶和共谋,被迫保守秘密。
此时他看莫千澜,仿佛能感觉到他病弱的皮囊里盛放着一个巨大的险恶灵魂,正悄无声息把手伸进了他们每一个人的脚下,随时可以出手,将他们从现在的椅子上拉下来。
他连个出气的地方都没有!
“邬解元,是不是和堡寨有关?”王知州提高了声音,这声音本来不足为奇,但是吐出“堡寨”二字,立刻像是一根绷紧了的弦,牵住了众人。
跪在地上的邬瑾,成了众矢之的,都想撬开他的嘴,扒拉出一两件密辛。
就在此时,外面传来呜咽一声长啸,正是起了大风,无处可入,在外发出激烈嘶吼。
众人连忙看向窗户,就见明纸透出来的天色骤然转暗,不过片刻,就已经一片铁青,连一丝日光都无。
程泰山皱了皱眉,岔开了话:“看着有一场大雪。”
程廷坐在末尾,心急如焚,也跟着说废话:“就是,我们来的时候,天色就不是很好,昏昏沉沉的,一定是要下大雪。”
莫千澜伸手摸了摸膝盖:“是要下雪,有股潮气,邬瑾,起来吧,你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