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看到人,那汉子就跑了过来,惊喜地笑了一声,又上下打量邬瑾:“邬老弟,果然是你!我还当自己看错了!还不敢叫!”
在这一连串的话中,邬瑾看清楚来人:“常大哥?”
来人是押运官常龙,此时脸上却刺字,又一身布甲,显然是因秋粮被劫一事获罪,刺面发配到了堡寨。
常龙“哈哈哈”大笑,搓着手掌:“这真是巧了,我今日式假,去年馆驿一别,一直没机会见到你,当时要不是你救了我,我就交代了。”
不等邬瑾开口,他伸手从邬瑾肩上卸下扁担,挑在自己肩上,有心想和邬瑾寒暄,却又担心自己粗头粗脑的不得体,干脆不说,直接卷着邬瑾往城里走:“走,我请你。”
邬瑾还没张口拒绝,一旁就有士兵喊常龙:“常副都头,这是你朋友啊?”
“不敢不敢,”常龙大声回答,“这是我恩公呢!救命恩公!”
“副都头,带点吃的回来啊!”
“成!”
他一股脑将邬瑾揽进城中,左右看了一番,择了一家较好的脚店,也不管邬瑾说了什么,直接就将他搡到了凳子上坐下,然后要面要汤,要肉要菜。
不过片刻功夫,油渍麻花一张桌上就摆出来两大碗羊汤面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