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莫聆风的战绩也从单方面挨揍变成了互殴。
常龙的话,像是一块巨石,在邬瑾心中激荡出万丈寒涛。
他了解军中指挥使并非好意让莫聆风养尊处优,而是不许她更进一步,她心明眼亮,自然能看的明白,所以步步为营,艰难向前。
昔日那个想去蜀中开糖铺的小姑娘,已如浮光碎影,消散在了堡寨之中。
他胸中翻起一股滚烫的热意,看向常龙:“常大哥,我想写一封信给她,能请你带去吗?”
常龙一愣,连忙道:“没问题,你放心,我一定送到。”
邬瑾立刻起身,向店家借来记账用的笔墨,又买一张竹纸,铺开在桌上,提笔半晌,方才写道:“你家厨子有一子,甚是蛮横,昨日与大黄狗对咬,满嘴狗毛,我去给李一贴送饼,就见小儿气焰嚣张,还要与大黄狗一较高下,大黄狗扛着一张老脸,嗤之以鼻,并未受伤。
李一贴一贴膏药下去,小儿嚎啕大哭,再不叫唤,大黄狗摇头晃脑,得胜而归。”
这等滑稽小事,写在纸上,不过是盼望着莫聆风在堡寨中能高兴片刻罢了。
末了,他又写道:“我想听埙,邬瑾。”
下午应该会比平常晚点更新,作者脑袋发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