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些人太不警觉了。
随后他就见莫聆风领着人安坐,再然后窸窸窣窣的,像沙地里的小动物,伸出爪子,淘弄一下这里,又抓一抓那里。
于是种家庆收回目光,不再看了。
风沙渐小时,一切安置妥当,堡头上忽然传来一声惊呼,随后冯范顶着满脑袋沙跃下堡头:“将军,外面外面挂了好多”
种家庆立刻上前,奔上堡头,放眼往外一看,就见寨子不远处立着十根长杆,每根杆上都团团挂着四五个人头,其中一根杆子已经折断,人头滚了满地。
死的全是汉人,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,头颅不知挂了多久,让沙砾磨出了白骨。
“解下来!”种家庆两只眼睛睁的滚圆,咬的满口牙齿“咯咯”作响。
几人连忙出寨子,狂奔过去,爬上木杆,把人头好生拿了回来,找匣子盛放了去安葬。
种家庆转身走回中帐,脱去身上绣衫,来回走了几步,忽然伸手,拔出腰间一把尖刀,飕地插在墙上那面羊皮地图上:“狗娘养的!”
左右亲卫惊住,不敢喘粗气,屏息静气立在帐前。
正在此时,莫聆风轻手轻脚走了过来,立在帐前,大喊一声:“种将军。”
种家庆骂道:“号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