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宿一应都有。
程廷被程泰山强行送了过来,牵着大黄狗上山,根本无心去看高平寨如何雄伟壮观,只累的上气不接下气,一人一狗都十分痛苦。
进入横山堡中,程廷两脚酸痛,屁股还没点到板凳,就被教谕赶出去挖虫卵,越发痛苦不堪。
挖虫卵是个苦差事,要时时刻刻佝偻着腰,撅着个腚,一刻不停地挖,比犁田还要累。
程廷紧紧跟着邬瑾,拿一把锄头,一锄头下去,翻出来的土块中全是淡黄色的蝗虫卵,蛆似的密密麻麻,层层叠叠,垒在一起。
他看的头皮发麻,也不知是不是错觉,只觉得腥气扑鼻,腹中顿时一片翻涌,五脏六腑拧成一片,张嘴就呕。
他一手撑着邬瑾肩膀,一手按住心口,干呕了三四声,喉咙里全是酸水。
“邬、邬瑾……”程廷缓过来一口气,就见邬瑾又是一锄头,急忙把目光看向别的地方,结果一扭头,就见同窗们挥汗如雨,已经把蝗虫卵挖的到处都是了。
他强忍心中痛苦,抓起铲子,将虫卵铲进篓子里,好拎去堡中焚烧。
邬瑾面不改色,将掉落的虫卵捡进去,用锄头继续开挖,每一锄头下去,都能翻出来不少虫卵。
直挖到天色擦黑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