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练聪明,只能是一样一样来。
“除了节度使,值房里还有谁能上奏书?”
“你是说谁的官大?”殷北这回有问有答,将值房中情形给他说了一说。
节度使下有判官、掌书记、推官、府院法直官、要籍、逐要亲事各一人,另有随军和副使无数。
节度使本就是个虚职,不问兵马、粮草、税收,只用印,因此手底下分为两派,一派是废物,另一派是纯粹的废物。
废物派会看公文、用印,纯粹废物派会吃闲饭,两派人马共同在莫府荒废时光,头脑倒退,放出去不是任何人的对手。
邬瑾听了,啼笑皆非,让殷北去告知废物们,今日拟好莫节度使昏迷不醒的奏书,从递铺送去京都,无论陛下做出何等旨意,他们都不能隐瞒。
殷北得了命令,立刻前去。
片刻之后,值房中惊觉自己险些犯了欺君之罪,在重压之下,不敢大打太极,全都聚在一起,去写奏书。
外间的公务少之又少,只此一件,处置过后,剩下的便都是莫府家事。
莫府家事繁杂,他不能站在此处处理,殷北想让他去赵世恒用过的花厅,他摆了摆手,去了九思轩。
门子将拜帖悉数送了过来,多数是举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