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莫聆风迈步出去,“邬瑾的月俸你按的谁的例?”
殷北的笑脸立刻僵住,抬手一拍脑袋:“我忘了……”
莫聆风停住脚,仰头看他:“他家贫,断一日银钱就断一顿炊,你忘了?”
“我”殷北半蹲下身来,把个子放到莫聆风下方,便于莫聆风动手,“请姑娘责罚。”
莫聆风没打人,只是冷声道:“若是赵伯伯,你会忘吗?你请他回来,让他为莫家分忧解难,让他接手赵伯伯的事务,却不能像尊敬伯伯一样尊敬他,连俸银和节礼都忘记,就是对他没有敬畏之心!”
殷北涨红了面孔,两条腿跪了下去:“姑娘,我错了。”
“现在就将俸银送去。”
“按谁的例?”
“按照赵伯伯的例。”
“会不会太多了,秋闱一过,邬少爷马上就会前往京都,参加明年的春闱,明年恐怕不会再回来。”
赵世恒在莫府,俸银每个月一百两,另取三成利,账上金银任凭支取——他不姓莫,但莫千澜将他当做莫家人。
“他会回来的,他不在的时候,不听话的人都杀掉好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去吧,他会收下的。”
莫聆风知道邬瑾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