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下。
随后她严厉地叮嘱莫聆风:“不许和邬瑾独处一室,明白不明白?”
莫聆风疼地踮起脚尖,欲哭无泪,连连说“明白”,又请大姐放手,耳朵要变成猪耳朵了。
程家大姐松开手,脸色半点也不放松:“拉手也不行!”
莫聆风看她立着两条眉毛,十分可怕,就做出许多保证:“我知道。”
程家大姐又趁机教导了好几句男女大防的话,并非是要将莫聆风训斥贞洁烈女,而是怕她不懂事,在这上头吃了亏都不知道——莫府只有一个老嬷嬷,谁来教她?
训到最后,她见莫聆风蔫头耷脑,只知点头,就暂且的放过了她,低声问:“天癸来了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天癸来了给我送信,我来教你。”
说罢,她大跨步走了出去。
莫聆风一面心存感激,一面萎靡不振地回到九思轩,捏了捏通红的耳朵,对程家大姐心有余悸,看了邬瑾一眼,没头没闹地冒出来一句:“程廷真可怜。”
“嗯?”邬瑾看她耳朵,“怎么红了?”
“程素宁揪的,”莫聆风指了指殷南,“没用的东西。”
殷南也十分为难——她不能把程家大姐锤扁,光凭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