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州属下毕同知,他有个和我家老二差不多大的儿子,婶子穿门入户,可曾听说过?”
一听是官衙里的事,黄牙婆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,又舍不得手里的银子,就作个不知道的样子出来,大摇其头:“大户人家,我进去不得,并不知道。”
她摇她的头,邬瑾问他的话,互不相干:“州判夫人给同知府做保山,前往莫府提亲,门不当户不对,是婶子您出的主意吗?”
“那不是,”黄牙婆立刻摆手,“这种事情,哪里有我说话的份,我连个边鼓都没敲。”
邬瑾听了,便知道此事凑巧了,黄牙婆正好在场。
他和颜悦色:“婶子没敲边鼓,是好事,否则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,莫节度使的妹妹,同知夫人都敢肖想,程夫人和程家大姑娘轻饶不了她。”
黄牙婆知道程、莫两家结过亲事,也知道程家大姐的威名,战战兢兢道:“程大姑娘出了门子,还管娘家的事啊。”
邬瑾一笑:“出了门子,难道她就不姓程了吗?”
“那也是。”
“不过婶子既然没开口,谁也怪不到你头上,就不必忧心了。”
“我……我就附和了几句……”
“婶子不该附和,只是同知夫人和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