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送这些,赵先生未曾说过什么?”
殷北就很不好意思地挠头:“赵先生一直不赞成,但是大爷不听劝,说说陛下不就是馋这些俗物吗,多给他送去,高兴死他。”
邬瑾听了,没再多说。
只是如今莫府不能再顶风而上,陛下也未必就看不懂这份嘲笑,这礼单也不能如此任性了。
他提笔勾去水晶盏这些东西,写上横山羊百只、佳县油枣等土仪,又将丹青《千里江山》换成《风雨归舟》,交还给殷北:“照这样去办。”
殷北连忙点头,正要出去,邬瑾忽然道:“等一等。”
他伏案写下一张拜帖,连同一份文章一起放入木匣子里,交给殷北:“送去程府,交到程知府手上,请他在午时末刻到裕花街庆北燕馆申字阁。”
“要不要我跟着您?”
“不用,”邬瑾笑了一声,“我有数。”
殷北听他说有数,就知道是真的有数——邬瑾行事,每一个细节一定都在他心里都演练过无数遍,任何人的反应都想的清清楚楚,每一个指令,都清晰有力,绝不会让人感到茫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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