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楼下很热闹,跑堂和行菜伙计的脚步声在楼里轰隆过来,又轰隆过去,咚咚作响。
食客谈笑风生,高谈阔论,红玉拍板清脆作响,唱小曲的女子歌声飘飘渺渺,荡荡悠悠,唱的是《玲珑四犯.雨入愁边》:“雨入愁边,翠树晚无人,风叶如翦。竹尾通凉,却怕小帘低卷。孤坐便怯诗悭,念俊赏、旧曾题遍.”
邬瑾听着,忽然听得外面的声音静了一静。
似乎是不速之客闯了进来,气势必定汹汹,激的这些嘈杂声音全都消失,红玉拍板和小唱的声音越发清脆悠扬:“更暗尘、偷锁鸾影,心事屡羞团扇。”
邬瑾站了起来,走到角落中,将高几上一盆菊花搬下来,右手拎着朱漆高几,屏住呼吸,走到桌边,暗暗攒满了劲。
阁子门有半截是象眼格,上面糊着明纸,能够映出人影,此时那外面就映出了两个男子身影。
一声重响,阁门被推开,两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冲了进来,一个黑衣,一个灰衣,腰间藏刀,一看就不是善类,目露凶光,直奔邬瑾而来。
邬瑾早有准备,在黑衣大汉率先靠近他之际,扬起高几,“砰”一声抽向黑衣男子右边肩部。
他力气不小,又是准备多时,而且铆足了劲,把这一下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