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过之后,这声音就让两人“滚蛋”,再把“那穷小子弄进来”,黑衣裳和灰衣裳落花流水地出来了,又龇牙咧嘴让邬瑾进去。
一进屋子,邬瑾就嗅到了茶香。
屋子正中是一套桌椅,没人坐,桌子后方是山水座屏,白绢上影影绰绰映出来后方设着茶床,有人跪坐在茶床边,正在煮茶。
而刚才说话的是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,坐在左侧太师椅中,伸手摸须,严厉地看向邬瑾:“今日我听说有奸佞小人想要借助小报,诋毁朝廷命官,散布谣言,没想到竟是邬解元。”
邬瑾目光滑过此人,复又落在屏风之上:“不知前辈如何称呼?”
“我姓毕。”
邬瑾的目光立刻从屏风上收回来,落到此人身上,仔细地打量了他。
“原来是毕同知,”他叉手行礼,“学生邬瑾,拜见毕同知。”
不等毕同知发话,他紧跟着道:“学生并未诋毁和散布谣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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