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长起来:“众口铄金,积毁销骨,这样简单的道理你不明白?你写的东西,纵然不是实情,一旦流于众人之口,就会被有心之人利用!外面的人,可不管你是真是假。”
邬瑾冷笑:“清者自清,若我一份文章就能影响到官场,只能说是有迹可循。”
屏风后面咳嗽了一声。
茶床旁的人站了起来,带着满身茶香走出来,径直走到正前方太师椅前坐下。
这人正是王知州。
毕同知连忙站起来,躬身叉手,刚才的颐指气使消失不见,只剩下一副奴颜卑骨。
邬瑾拱手一揖:“学生见过王知州。”
王知州抬头笑看邬瑾:“邬瑾,你这人眼里只有黑和白,其实最不适合做官,只适合做个儒生。”
“仗节死义者,总比贪官多。”
“天真,”王知州往后仰,靠在椅子里,“你写的文章,取来我看看。”
邬瑾自怀中取出文章,毕同知快步上前,接在手中,躬身奉给王知州。
王知州抖开,一字一句看的细致,看完之后,他赞叹一句:“不愧是解元之材。”
将纸放在方桌上,他笑道:“没有证据,刚开始确实会闹的满城风雨,我也会因此被查,但是查来查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