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藏在那“莫”字之中,像是一种压抑着的自省,告诫自己不要纵马,不要涉水,亦不要聆风。
人心便是如此奇怪,越是收拢压制的感情,越是凝重浓郁,藏也藏不住,勘也勘不破。
所有人的目光,再一次惊诧的,探究地看向邬瑾。
邬瑾极力镇定着,压下了所有情绪,面容映着天棚纱虑过一层的日光,越发温润干净,转身朝程知府拱手:“程知府,学生虽非女子,也知女子身份贵重,名节为大,学生写几句杂文,却将莫姑娘推至风口浪尖,所罪已是滔天,王同学此问,学生不能答,也不敢答。”
程知府点头:“读书人,言当思忠,如此惶惶而论,不仅有欺辱孤女之嫌,亦有违读书之道,景华,不要多问。”
王知州放下茶盏:“问还是要问的,否则邬瑾拿了头名,也难以服众,这样吧。”
他环顾众人:“今日文会也已经比试完,就放大家半日假,都各自家去,只留下我与程知府、两位院长、景华在此,”
程廷当即道:“我也留下,我怕你们欺负他!”
其他人听闻王知州发话,纵然是好奇,也不得不行礼告辞,待到学生、教谕、讲郎纷纷离开,斋仆催促着看热闹的人离开,随后关上了州学之门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