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瑾在流言之中,有条不紊的处理家事,兑出去饼铺,在白石桥买了一座两进的宅院,又让弟弟去糖铺里当学徒。
他不动声色地掌控着家中一切,同时把莫府产业一点点收拢,以免过于庞大,在看不到的地方,被人寻到可乘之机。
他稳如泰山了,外面的流言却丝毫没有休止。
一日傍晚,王景华从图南书院出来,摇晃西川折扇,张嘴就道:“邬瑾也是个不要脸的,竟然还往莫家钻,学问一窍不通,只在女子身上做文章,真是龌龊。”
孙景已经附和的口干舌燥,此时无话可说,只能敷衍的“嗯嗯”两声。
王景华边走边说:“他也就是字写的好,那算学题,不必说,一定是和齐文兵提前串通过的。”
孙景热的七窍生烟,点头道:“就是。”
他伸手一指脚店:“咱们进去喝冰糖水。”
王景华听了,也有心喝上一碗,以便润润嗓子,大说特说,迈步过去,挑了副樟木桌椅坐下,要了两碗冰糖荔枝水。
冰糖荔枝水上的飞快,碗边挂满细小水珠,碗上冒着丝丝凉气,孙景端起碗,“咕咚”就是两口,王景华咽了咽口水,也顾不得斯文,端起碗,敞开了大嘴,一饮而尽,放下碗,碗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