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傻子,这么大的雨,就不能赶辆马车出门?
苏名泉像个侠客似的穿戴整齐,骑马走了半截,便后悔了——脑袋和上半身还干着,屁股底下却是湿透了,马也淋的蔫头耷脑,走的很痛苦。
一人一马顶着雨到了十石街,苏名泉却发现马进不去。
他只能下马往里走,对着邬家敲了半晌的门,总敲不开,结果对面脚店的门倒是开了,掌柜告诉他,邬家已经举家搬到了白石桥。
苏名泉登时皱起眉头,毫无办法地走出十石街,再往白石桥走,一边走,一边觉得自己忘了什么,思来想去半晌,忽然愣住——马没了。
马消失的悄无声息,过于自然,以至于他都忘了自己是骑马来的。
“他娘的——”他出师不利,破口大骂,“偷你爷爷的马!明天就端了你的贼窝!也不看看你爷爷干什么的……”
边骂边走,等他沮丧地走到白石桥时,浑身已经湿透。
他穿着沉重的蓑衣,顶着湿漉漉的斗笠,一家家找过去,看到一家门外挂着“邬宅”的门楣,心中一喜,连忙上前拍门,又怕雨大,邬瑾听不见,便把门拍的震天响。
里面的人睡的正熟,让他吵醒,天怒人怨地打着伞出来,见了他就骂:“敲敲敲!敲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