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想,把眼前的事干好再说。”
邬意红了面孔:“知道。”
一家人收拾了东西,邬母叫住邬瑾,进正屋说话——屋子越住越大,然而一家人却是越来越少在一起,二进的宅院,反倒不如从前温馨。
邬瑾给邬母拉开椅子,又伸手摸了摸茶壶,见里面有温水,便揭开茶盏,给邬母倒上一盏:“阿娘,喝水。”
邬母接在手里,喝了一口:“老大,莫府有个小厮,是不是进京赶考去了?”
邬瑾点头:“是。”
“你不去?”
“阿娘,”邬瑾坐下来,柔声细语,“儿子今年不去,三年后再去,虽然儿子在莫府,但是从未中断过读书,人的学问,非一日之功,三年之后,儿子一定能够金榜题名,您放心。”
邬母听他三年之后,还会去科举,心中总算有点安慰。
邬瑾又道:“阿娘,老二已经十六,若是有合意的姑娘,就请媒婆去提亲,宅子也给老二,不必死守着规矩。”
“不行,老大不娶老二先娶,瞒着锅台上炕,没有这样的道理!你先成家,老二再成家,再等三年六年,老二也等的起!”
邬瑾沉默半晌,长叹一声,柔声道:“阿娘,我若是终身不娶,老二也等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