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宽州城中,有关邬瑾的种种流言,随之烟消云散。
邬瑾既然有状元之才,怎么会算计莫家,去莫家入赘,完全是嫉妒者的无稽之谈。
送礼者趋之若鹜,邬父邬母欣喜之余,关门闭户,分文不收,不为儿子留下半点污点。
莫聆风听着外间的种种热闹,自己也坐在家里偷偷高兴,翌日大清早到二堂陪伴莫千澜,给莫千澜读邸报。
邸报上,有邬瑾加六品翰林院修撰,任宁州通判的消息,并有皇帝许他动用急递,政事若有不便,可驿马来报。
她放下邸报,看向莫千澜,低声道:“哥哥,我看皇帝点邬瑾为状元,应该是从他的文章里看出了‘澄清玉宇,涤荡乾坤’之意,他要将邬瑾造成利器,收拾国朝贪腐之像了,否则不会许他动用急递驿马。”
她吃了一粒樱桃,将核吐在渣斗中,自言自语:“祁畅留在翰林院做了个庶吉士,我以为,他最多能够跑出个县官来。”
她再吃一粒:“王景蛤跑的倒是快,哼,他以为再等三年我就能忘了?饶不了他。”
刚说完,外面就想起了姨娘的叩门声:“姑娘,大爷该吃药了。”
莫聆风连忙起身开门,又侧身站在门后,将两个胖墩墩的姨娘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