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股锥心之痛立刻从腿上席卷而来。
“砰”一声重响,他跌倒在地,木棍摔出去两三步。
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腿,同时惊的大汗淋漓——他是擅骑、擅猎、擅奔跑的羌人,如果这条腿废了,那么他也完了。
两个月的囚禁,对莫聆风的疯、冷酷、无情的怒火,在这一刻再也抑制不住。
他攥紧拳头,用尽力气,将拳头狠狠砸在夯实的地面。
地面发出了沉闷的声音,他连着砸了三四下,直到手指骨节通红,怒火稍泄,才收回手。
怒火逐渐消散,他意识到自己太着急了,这条腿想要恢复如初,并非一朝一夕之事。
片刻后,他面无表情地爬动,捡起木棍,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,蜷起右腿,长长出了口气,再一次尝试着将右腿放在地上。
半步不到,他一歪身,毫无意外又倒了下去。
他爬起来,跌下去,再爬起来,再跌下去,跌的灰头土脸,右腿上的疼痛难以忍受,才不再让右腿落地。
擦了擦汗,他单腿一蹦一蹦的,蹦回那狭窄逼仄的屋子里去——他试图逃跑过,然而始终出不了后营。
人还未进去,那不吃鱼的小兵就急急奔了过来,一把扶住他:“你去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