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碗乳酪,莫聆风吃的凉透心扉,暗暗认为程家二姐是个人物,程家大姐吃的胆战心惊,怕妹妹一不小心会把妹夫药死,程家二姐思虑重重——蒙汗药不好,巴豆也不行,那放什么?
吃过乳酪,三人擦了嘴,就听到程廷在垂花门外大声问时辰,不知是谁答了一句卯时,程廷便大声让人去看铜壶滴漏:“这回买的刻漏香不准,怎么可能才卯时!”
程家大姐在屋子里笑道:“三弟一刻也等不及了。”
二姐也道:“可惜这回不能看到打女婿。”
话音刚落,外面就传来程泰山的怒喝:“一个早上你问了八百回时辰,祭祖也祭的心神不宁,这也不准那也不准,干脆你去钦天监看日晷,那东西准!”
紧接着,程廷的嚎叫之声就传了进来。
莫聆风托着腮帮子道:“打女婿了。”
程家大姐“噗嗤”一笑:“这女婿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,咱们可看够了,不看也罢。”
程廷大概是被程泰山揪着走了,嚎叫之声从清晰变成了时有时无,最后猛地听到程夫人一声狮子吼,把这父子二人都咆哮了出去——她这几日忙的焦头烂额,昨天夜里只睡了两个时辰,今天看着爱子,都觉得他面目可憎。
大姐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