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雪块,让他的衣裳变得潮湿闷热。
他取下帽子,脑袋上方也随之冒着白气。
“坐,烤火,”莫聆风提着火箸,扒拉开炭火,“今年这样不好过,哥哥又怕冷,我回来时,李一贴说一下改方子,改了吗?”
“改了,”殷北坐下,从怀中取出改过的方子、五份小报、一份邸报,交给莫聆风,再烘热僵硬冰冷的双手,“李一贴说茯苓可以做粮食,天冷,可以多加些。”
莫聆风将药方仔细看了一遍,见里面加了两味药,茯苓也加了量,便问道:“哥哥吃了这个方子,可好?”
殷北想了想:“还是老样子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殷北看了看殷南,对莫聆风道:“姑娘……”
莫聆风对着殷南一挥手:“出去。”
她伸手翻开一张小报,扫了两眼:“说吧。”
殷北低声道:“姑娘,您能不能让那个姓窦的,离阿南远一点?”
他咳嗽一声:“这……这傻大个,实在是……”
莫聆风笑道:“小窦还能傻的过殷南?”
殷北挠头:“两个人不是一个傻法。”
莫聆风换了张小报,边看边道:“人不聪明,有不聪明的福气,况且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