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开太大,气要舒缓。”
说着,她将手指虚虚搭在埙孔上:“这样放。”
她收回手指,坐了回去,再拿筷子串窝头,放在火上烤。
屋中气氛静谧,黑洞洞的埙孔一开一合,像是黑暗中挣扎着张开的眼睛。
泽尔吹了半晌,吹的腮帮子疼痛,嘴唇木然,放下埙,看向莫聆风。
莫聆风垂首而坐,在看不知何处寄来的信,头发乌黑,面颊雪白,在炭火映照之下,吹弹可破,金项圈垂在衣襟上,压出一个漂亮的痕迹,再往下是窄窄的一捻腰
她察觉到他的目光,抬起头来,目光如同锐利的薄冰,毫不掩饰的刺向泽尔,立刻刺破了这虚假的美好。
泽尔汗毛直立,猛地察觉出自己的失态——火光方才成了温水,他不知不觉沦陷了进去。
他将埙往怀里一揣,起身告退:“我去后营帮忙。”
莫聆风看着他走出去,将信看完,放在桌上,伸出手指叩了叩桌子,发出清脆响声。
埙、羌人。
可以一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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