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衣人手捧香片,畅通无阻,走到一时无人巡查的书房外时,从怀中取出火折子,吹亮后抛到凌霄花花架下。
凌霄花枝蔓多,花叶密,火折子一滚进去,便不见了踪影。
他若无其事继续向前,越靠近二堂,人就越多,层层守住二堂。
他越发低眉敛目,垂首不语,高高举着装香片的匣子,经过无数目光的审视,才来到院门前。
殷北双手抱胸,扫了一眼青衣人,上前一步,揭开他手中木匣,不看香片,而是伸手将匣子摸了一遍。
匣子里没有藏刀,他将手伸向青衣人袖里、腰间、紧扎起来的裤腿,仔细摸索拍打。
都找过之后,殷北收回手:「脱鞋。」
青衣人连忙把鞋子脱下,殷北看了一眼,见鞋内也未藏有兵刃,便让他穿上,在他蹲身弯腰穿鞋之时,殷北却忽然道:「解开头巾。」
青衣人手心顿时冒出一层黏腻的汗,左手捧住木匣,左手向上,去解半旧头巾。
头巾半旧,上面索子开了线缝,他拉扯之间,线缝越开越大,不必去解那索子,一整个就掉了下来,露出一个光溜溜发髻。
而青衣人悄然将一物藏入了袖中。
就在此时,不远处忽然骚动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