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伤口,登时疼的面目扭曲,平复下来,就见程廷也是眼睛鼻子挤成一团,在替她害疼。
「我听阿婆说,家里抓了个刺客?」
程廷点头,见下人送早饭过来,肚子里发出一声清脆长鸣,连忙道:「等等再说。」
他伸手揽过一碗肉汤面,抄起筷子扎在煎角子上,塞进嘴里潦草咀嚼两下,端起碗大喝一口汤。
这两天他完全不记得自己吃的是什么。
忧心战事、忧心莫聆风、受大姐差遣,又险些被姑父吓破胆,与此同时,他发了疯似的想邬瑾——邬瑾比他聪明太多,什么难题都能迎刃而解,一定不会像他一样心力交瘁。
奶嬷嬷端着粳米粥要喂莫聆风,莫聆风摇头:「阿婆,我自己吃。」
她拿勺子喝了口粥,粥温热,熬的软烂,入口后,她一个哆嗦,火速将粥咽下。
程廷拿起豆豉碟子倒进面碗里:「牙疼?」
莫聆风吸一口凉气:「嗯。」
「放凉吃,牙齿没那么疼,我爹有一回揍的我牙疼,喝口茶都得放凉。」
「嗯。」
程廷风卷残云,吃光面前五个碗碟,抹干净嘴,看莫聆风拿勺子笨拙又痛苦地喝粥。
「你俘虏的小辫子立了大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