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着说道。
风含霜笑了，笑得那么凄美，笑得那么让人心疼。
这时，最后的一位黑衣人咕咚倒了下去，他一了百了了，但带给白飞的，是那快炸出胸膛的无尽怒火。
“师姐……”
白飞已经记不清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再也没有哭过了，但现在，他眼眶中的泪禁不住地掉落下来。
“别哭……”
有着仙力空洞的支撑，风含霜的精神好了很多，她抬起手，似要去擦拭白飞脸上的泪，但是，她一眼就看见了自己皱巴巴的手，下意识地又放了下来。
“师兄，能……能再见到你，我……我很……很开心。”
“师姐，对不起，对不起，我应该早告诉你的，那次在红光城，我就已经在宇文豪的死党宇文开的记忆中得知了一些秘密，百年前风家惨案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白飞懊悔不已，狠狠地甩了自己一个耳刮子。
“别自责，你这是为了我好，我心里知道。师兄，你对我的心意我都知道，含霜福薄，从来不敢奢望过什么，那一次，我甚至还误会了你。师兄，含霜有让你生气的地方，你大人有大量，希望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“师姐，你别说了。”
“师兄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