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刻钟的休息到点必须让她下课云云。
到底谁是师父谁是徒弟?
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未听说过如此离谱的学艺生涯,谁家徒弟不是闻鸡起舞兢兢业业跟着师父屁股后面不要命的学习,生怕师父不传教。
奈何新收的徒弟她不当人,竟然拿酒威胁他!
“唉~”
要不是看她资质实在太好,没落下什么功课,看我怎么收拾她!
这边程溪走进厨房,丝毫不知自家师父在背地里滴咕她。
“望舒,拿几个大盆来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
背篓是用竹条编织而成,原本也只是用来装些野菜之类的东西,编织的并不密集留有许多缝隙,自然也不能装撸下的榆钱。
三人一人一个小板凳坐在一起,从背篓中取出枝丫把榆钱采下来,顺便做简单处理。
这个工作简单不费力,不多时一个大盆就被装满。
程溪让两人接着处理剩下的,自己则是负责把这盆榆钱洗干净,倒入清水反复清洗几遍,她就去空间里取来清泉水浸泡。
嗯,这样要是再不好吃,她这个大厨就不用活了。
“看您老待会儿能不能昧着良心说话。”
想抓住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