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喝着茶,一边说道:“景贤侄,你沈伯父不在家,这对儿女从小骄纵惯了,刚才那些话,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景越恭敬行了一礼,回答道:“伯母,确实是景越叨扰了。”
......
景越回到了住处,只见这沈家庭院深深,看起来规矩很严,可是接触下来,发现并非如此。
至少沈家人比想象中要更好相处些。
特别是以前素昧蒙面的沈伯母,有点真把他当作了亲侄儿来对待的意思。
要知道景越和沈家人并不熟悉,可能唯一一点接触,就是自己在襁褓中的时候,沈三伯父抱过自己。
这府里只有三少爷对他有些敌意,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。
一个陌生人忽然到了你家,吃你家的,喝你家的,还要和你同桌吃饭,难免不适应。
特别是这个人还是个没用的病秧子。
有的时候,景越宁愿沈家拿一笔银子砸在他脸上,叫他滚。
这样至少心安理得些。
结果这时,一阵敲门声响起。
景越疑惑的打开了房门,发现是一个酒糟鼻的年轻人。
这人腰畔挂着刀,还没等景越开口,已率先拱手道:“追风刀王余,算是沈家的故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