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敌,能率先一簇石灰让人双眼致盲,就绝不把自己暴露在别人面前。
阴险、狠辣、无耻,这都是别人对他战斗风格的形容。
而如今天这般靠着强悍的力量把敌人碾压成渣的情况十分少见,如果要追溯到上一次的话,那得还是他十岁那年按着一个乱扔屎的熊孩子喂对方吃屎的时候。
都是这种力量相差悬殊的暴力碾压,仿佛捏死了一只飞虫般容易。
这种感觉无疑是美妙的。
当然这种美妙让圣女姑娘流了不少血,以至于对方到现在还在抱怨——“你到底是和老娘的马有仇,还是和老娘有仇?”。
“多崩两次就能解决的问题,你竟然直接放杀招,敢情流的不是你的血,伤的不是你的身。得,我这身体要是被你玩坏了,老娘看你以后谁教你本事。”
景越赶紧解释道:“抱歉,我当时因为太害怕了。”
那银财奴本来就长得惊悚,结果又是忽然复活,又是吐丝的,他哪里见过这阵仗,所以稍微暴力操作了那么一点点。
之前练这灭字诀他轰的都是死物,流血量一直控制得不错,结果今天忽然见到一个活的,兴奋了,让圣女姑娘的出血量大了一点点,实在是尴尬。
见景越半天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