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容置喙的霸道。
“只要你知道得够多,我可以饶你一命。”
景越一脸“和善”道。
李工赶紧又挤出了两个人的名字,一边咳血,一边痛苦说道:“我只知道这些了,真的.....咳咳......只知道这些......”
在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景越面前,他连咳嗽都显得小心翼翼。
景越点了点头,在李工怀里摸了摸,摸出了那只瓷瓶,然后将其嘴巴捏开,全部倒了进去,这才离开。
唔唔唔......
李工吃了一整瓶的“声声娇”,一张脸连着脖子一片通红,忍不住发出了剧烈的喘息声。
他身上满是伤口,应该都不致命,却一直在流血。
可如今尴尬就尴尬在,他人还被挂在这里。
他的双手手腕被砸断,想要用手拔出这根贯穿肩头的烧火棍根本做不到,于是只能一边娇喘着,一边低头用嘴去咬。
去咬的过程中,他又时不时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一舔,看起来凄惨无比。
景越没有杀李工。
在他的字典里,李工本应该是个死人了。
他没有撒谎,他最讨厌叛徒,因为之前他在黄柳小城时,就因为一个叛徒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