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羊彻底安顿好后,景越就带着慕清浅回到了住处。
到了这时,体内那种经脉紊乱的疼痛感已消减了不少,不过这伤势应该在短时间内是无法恢复的。
想着那头怪蛇的凶残,景越忍不住吐槽道:“你娘行事挺狠的,你到底是不是亲生的?”
慕清浅语气黯淡道:“应该是亲生的吧。”
“她不该拿咩咩去冒险的。”
慕清浅的语气里罕见的出现了埋怨的情绪。
景越分析道:“你娘到底想做什么?这难道是你们的家族传统,试炼?”
“我从来不知道她的想法,可是她今天的所作所为,实在很讨厌。”慕清浅说道。
这可以说是慕清浅长这么大第一次抱怨自己的母亲。
这话说出去后,连她自己都感到有些惊讶。
要知道从小到大,她一直想做的,不过是得到对方的些许认可罢了,又哪里生出过半分不敬。
作为一个穿越者,景越的思维要发散一点,思索道:“你娘逼你逼得这么狠,是不是想要给你上担子?”
“何意?”慕清浅一脸茫然道。
“你家家业应该挺大的。”景越环顾四周道。
他对人间势力并不了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