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铛——
一声金铁交击声猛然响起。
青衫客手中的直刀径直化作了面条,枪身一个弯曲砸在他头上,势大力沉。
只一瞬间,这名青衫客脑袋如西瓜般爆裂开来,血水喷溅,猩红无比,整个人也如炮弹般弹了出去。
青衫客的惨烈死亡并不能阻止长枪的凶猛下劈,只听见轰的一声炸响,仿佛一道惊雷刚好落在了地上。
地面的积水连着泥土径直炸裂开来,化作碎絮蒸腾而起,就连后半条巷子的雨珠都被这道枪风裹挟,如风卷残云般往后甩去。
正撑伞冷漠看着这一幕的白衣首领猛一抬袖,可依旧慢了半拍,被翻滚的雨水拍了半边脸。
枪身附近的三个青衫客早已被这狂暴的枪劲震得双脚离地。
嚓嚓两声,两名青衫客还没落下地,就被枪尖凌空刺中了喉咙,血水绽放如红花。
直到这时,最后一个青衫客才重重摔在地上。
他挣扎着爬起,想要跑,结果身体猛然一抖,不由得低头一看。
一截枪尖穿过了他的胸膛,枪尖还在颤抖。
景越一抽枪,他整个人如被拉扯的羊皮筏般,砰的一声砸落在地上,没了气息。
这样的攻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