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势力掺和了进来,敢和他们鼎云阁叫板?
他不认为沈家人有这样的手段,对方能请来一个孙立已出乎了他的预料。
案子既然被搁浅了,那只能等明日的状况了。
李供奉一脸阴沉的看着孙立,想看看他背后到底是谁,却一时没有得到答案。
......
景越来到了汴州城的牢房里。
不得不说,这汴州城的牢房确实比黄柳城那小破牢房“豪华”多了。
黯淡的天光线,一根根木柱子看起来十分结实,每间牢房都不算小,墙壁也粉刷过,条件还不错。
他最终被关进了一个六人间里。
因为接连下了几天的雨,倒春寒还挺厉害,于是这地下的牢房更是阴冷。
景越前日大开杀戒,虽然调息了两天,可恢复得依旧不够好,于是忍不住咳嗽起来。
于是在其他人眼里,他就是一个体弱多病,却不知道犯了什么事的英俊年轻人。
牢房里的刺头儿明显就是一个一脸阴沉的干瘦汉子,从其余几人都有些惧怕他就可以看出。
见到景越来了后,这汉子不由得吹了个口哨,下命令道:“喂,帮我把那尿桶拿过来,老子要尿尿。”
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