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清早的,击鼓声又响了,有些震耳。
县令大人清了清嗓子,说道:“谁人鸣鼓?”
片刻之后,一个人闲庭信步走了进来。
这人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衫,看起来像是一个略显穷酸的书生。
“堂下何人?”县令问道。
“回大人,在下是这位景公子的状师。”
“状师?”
本来一言之堂定生死的大堂内,多了一名状师。
景越看着这位状师,不由得轻轻松了口气。
不知为什么,他看到这位状师一出现,就有一种安定的感觉。
娃娃脸前辈还是靠谱的。
祈国是有状师的,人数却并不多。
状师并无多大权力,想要靠着一张嘴决定案子走向,通常只能在相对“公平”的环境里。
可此刻这衙门“明镜高悬”的牌匾下,其实并无太过公平可言。
李供奉没看透对方的把戏,问道:“你确定要为一个杀人凶手辩护?”
状师看着他,回应道:“你确定你这个闲杂人等有资格问我?”
“怎么,你这般看着我,是不是想随便找个时间,把我这名不见经传的状师做掉?”
李供奉面色阴沉答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