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供奉并没有丝毫退让,说道:“此事有人证,也有物证!”
这时,左蓝田挥了挥手,一个年轻男子就被绑了上来。
看到这个男子,李供奉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。
“这人给了这位张阿四三百两银子,要其诬陷景越。如果大人派人的话,此刻应该能在他家里神龛下最下方埋着的匣子里搜出银票。”
此语一出,张阿四不由得低下了头颅。
“大人,你认为如何?”
说着,左蓝田看向了县令。
县令大人今日状态还算轻松,踌躇道:“也许这银子是他自己赚的?”
是的,他还想拉扯一下,以表自己尽力了,也算勉力给了这鼎云阁的李供奉一个交待。
左蓝田说道:“据我所知,这张阿四喜欢嫖,三日前因为嫖资不够,还被青楼里的人毒打了一顿。三日时间不到,一个因为没有嫖资,连命根子都被人打肿的嫖客,忽然多了三百两银子,这是偷了、还是抢了?”
李供奉冷漠道:“兴许是他忽然走了狗屎运,捡了银票呢?张阿四,你实话实说,这里没人敢逼你。”
张阿四站在那里,冷汗直冒。
他看了看那位给他银票的男人,身上像是少了什么被绑在那